以拇指抵动上铠塌陷的腰窝,百里守约握紧怀中人纤细坚韧的腰,垂下头从善如流地噙上那在眼前晃动的软红,叼起口感细腻弹牙的朱果。他含在口中用力地吸吮,又以舌尖推抵之上细小的乳孔,果不其然觉到掌中的腰肢扭转挣动,最终如水般软化在自己暖热的臂弯。

身下侵犯的动作自进入后便几乎少停,变换着角度戳刺碾动敏感的穴壁,任腔道时收时放严丝合缝地缠咬包裹住肉茎,再浇盖上花腔深处沁出的水淋淋的情液。哪怕那穴因过激的快感受不住似的痉挛着锁紧了肉棒,百里守约仍是毫不留情地破开绞缠的内壁,一次次顶到更深处去。

鞭挞征服间,百里守约的胯骨一次次撞上铠的臀尖,那蜜穴吞没全根肉茎后,欲把两侧囊袋也含进去似的,任饱满双囊挤压紧实的臀肉。百里守约动情地低叹,双手滑下握了他两瓣臀,用力向两边掰扯,把殷红的穴口褶皱几近撑平摊开,伴随着更深更急的顶肏,直恨不得整个人都没入那湿热销魂之地。

“嗯……慢、慢点守约……”

“阿铠……里面好软、好热……”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静谧夜间显得尤为响亮,与一人似叹似泣的呻吟、另一人渐沉渐闷的喘息叠在一起,点燃一室的淫靡。

快感一波波重击脑海,百里守约速度也愈加急快,锁了眉挺了腰在那因频繁的痉挛极度绞紧的内部冲刺着,纤长葱指扶在脑后穿过铠泛着月白流光的长发,他偏过头,与胯下堪称凶猛的进犯截然不同地,堪称温柔怜惜地以吻封缄了那微张着引诱了自己许久的红润唇瓣。

一盏凤灯随夏日晚间清风摇摇晃晃,夜,还很长很长。

百里守约倒是没想到,两人的马车刚进到寥无人烟的远郊,就有人送了他一份“惊喜”。

朱雀楼主楼设于京城,其名“槃阳宫”,下又设七十二阁,皆以茶馆酒家形式存立,可谓于全国皆有耳目,号称“江湖四海,无事不知”。楼内弟子也是个个目清耳灵,轻功一绝,而贵为楼主的百里守约,更是其中闻名遐迩的佼佼者,可称得上无人能出其右。

只见转瞬之间,他便以臂撑板高跃而起还顺手捞了几个被崩到车辕上的卵石直朝突然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将马车围成一圈、不由分说便发动进攻的黑衣蒙面人掷去。

指尖弹动的须臾之间,地上便倒了三两个被击中穴道的黑衣人。百里守约就地取材,一手石子打得如子弹般精准有力,绣于雪白广袖长袍上的艳红朱雀上下翻飞,身形轻巧如朱鸟翩跹,于黑衣间穿梭来去,竟以一人之力将那一群人都耍得团团乱转,连他的半片衣角都触摸不到。

听闻动静顷刻便把头从车帘中探出查看的铠,看见的便是如此一出朱雀戏乌鸦的好戏。

他见状欲跳下车轴,却不慎扯动了昨晚过度使用的部位,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于是黑了脸提了剑像个冷面煞神一般直跃了出去,一甩剑鞘横劈而过,干脆利落地打晕了一个冲自己扑过来的黑衣人。

平心而论,他们昨夜的确荒唐了些,在床上做完后,清理时又情不自禁地在浴池中云雨亲热了一番,待到两个人终于换了干净的亵衣倒在被下人清理干净的温暖床铺上时,已是天光渐熹了。

饶是百里守约为他细细抹了膏药揉按了腰,又相拥着一觉睡过了晌午,才不紧不慢地出发,但此时骤然动武,多少还是不太好受,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源源不断传来不适感,扰得他内心烦乱不堪。

百里守约随手击晕一个欲从背后偷袭铠的黑衣人,用余光瞥见铠在外人看来依然战斗力爆表、却只有他能窥出偶尔破绽的动作,跟那俊美脸上明显不愉的神色,他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打算盘。

那帮人的目标显然并非是自己自铠现身以后,便有人喊了一声“上!”,霎时间,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