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报个价。”

你看,任何东西都有它的价格,只要你出得起价。

她的一夜,过分矜贵。

但萧逸不在乎。他已经有能力买下她无数个夜晚,一夜算什么,他要她的一生。

这个念头从内心深处蹦出来,把萧逸自己吓了一跳。

一生一世。

此前,他从未设想过的时间维度,哪怕面对已处于谈婚论嫁阶段的女朋友,他脑海里也从未浮现出这四个字,或任何类似涵义的词汇。

十二点整,长短针正接吻。

萧逸握着她的细腰,从下往上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她的皮肤透着一种极冷的白,轻薄又脆弱,长长的黑发自颈后垂下来,拂过她细嫩的胸乳、瘦得分明的肋骨,衬得她更似冰雕玉琢。

这一幕,美好得仿佛能够即刻入画一般。

她的身体被操弄得不断上下起伏,像汪洋里颠簸的小船,快感堆砌到最高点,裹挟着她陷入深不可测的海水中。

发尾随着晃动,不断调皮地扫过萧逸的额角眉梢,弄得他痒痒的。她突然扬起尖尖的下巴,颤着嗓子轻叫了一声,叫声脆弱,像极了小猫儿,湿淋淋的穴肉也随之绞紧收缩,吸紧萧逸过分硬热的性器,有节奏地含吮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戴套。

她的内壁薄而敏感,崩得很紧,能清晰地感受到萧逸柱身缠绕的勃胀青筋,此刻正有力而激烈地搏动着。

她的皮肤摸起来手感像丝绸,光滑微凉,但她身体深处却有一道温暖湿润的褶皱。

萧逸不断碾磨过她的褶皱,直将这处捣得湿淋淋滑溜溜,再持续恶劣地顶撞,一遍又一遍,听她喉咙深处发泄出来的,克制的呜咽与喘叫。

找寻她藏在这匹丝绸褶皱里的深深的绝望。

她终于受不了,褶皱颤颤巍巍地舒张开,从深处淅淅沥沥地淋出一股湿暖水液。

射进去的时候,萧逸胡乱吻她,“还在吃药吗?”

她一直有吃优思悦的习惯,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天,他就知道。

她不想怀孕。

“说得好像没吃,你就不射进来一样。”

她哂笑,声音冷得过分。

长长的指甲倒是在他后背留下尖利划痕。她挠他,毫不心软,挠出了血。还不停止,直挠得他后背鲜血淋漓,伤口纵横交错。

完事后,萧逸性欲餍足,心情大好,万分慎重地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胸膛前。她蜷着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眉眼间流露出冷淡倦意,看起来像极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波斯猫,慵懒高贵浑然天成。

萧逸射得太深,她娇贵的小子宫、她纤薄的小腹,连带着她全身,还在一颤一颤地发抖。

精液控制不住地从她腿心流出来,她的小肉穴,原本粉嫩嫩的,如今被操得通红糜艳,根本合不拢,同她打颤痉挛的腿根一样。

“你的精液流出来了,她看到了诶。”

她挑衅地望着萧逸,不安分地扭了扭小屁股,手指伸出来,向他指指墙面合照。因为情动,她的指尖也泛起暧昧的粉红色,甚至还轻微地打着颤儿。

萧逸无暇顾及,从他视角望下去,他的双手正按在她细白的臀瓣上,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她的双臀圆润挺翘,随着他的揉捏动作,白浊不断地从腿心流淌出来,漂亮得要死,萧逸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副画面,光是看看就又硬了。

“我们做爱,她也全看到了诶。”

她说话的时候,语调天真,天真到了一种幸灾乐祸、草菅人命的程度。望向萧逸的目光更加天真,仿佛雪水融化而成的一样,纯粹纯净,什么杂质都没有。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