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什么货色,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我求求你,我们分手吧。”
今夜我飚了无数句粗口,只为铺垫这句分手,只为了让它听起来无比的顺理成章。
可是萧逸却说:“我不要我们分手,我要我们重新相爱。”
于是我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他牵我走出Pub大门,抱我进他的车后座,跟着坐进来。
我攀着萧逸的背,眼泪灼烫,落进他黑色的西装外套,仿佛能够渗透布料,渗透皮肤肌理。最后成为一支笔,在他的皮肤上写字。
写我爱你。
一遍遍地写,无言地写,直至成为烙印。
我颓然滑落,无力地趴在萧逸大腿上,朝他哀戚地笑,声音淡淡。
“不是要陪她吗?”
“和她不是准备结婚吗?不是还要给你生孩子吗?”
一边这样问,一边摸他修长的手指,抬头望他,眼神与姿态,哀怨动人。
萧逸不说话,于是我摸索着解开他的皮带,低下头含住,慢慢地开始舔。他的性器坚硬,在我嘴里胡乱地戳,我的眼泪掉下来。
这是一个被剖白、泪水、亲吻浸没的夜晚。
一切撕裂的痛在此刻达到了最顶端。
我又轻声地笑,笑声低低徘徊,温柔而惨痛。
我问他:“遇见我这样的人一定很困扰吧,萧逸。忘不掉避不开得不到。”
他捧着我的脸:“我在等你说出来。”
英俊淡漠的男人,夜色中更为蛊惑人心。
于是我的泪掉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