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苦笑了下:“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

我吻住他,眼泪冰凉,簌簌而下,在侧颊汇成涓流,胡乱蜿蜒。

“萧逸。”

睽违多年,我如此郑重地唤他名字。

“我的身体交给别人,我的心里一直是你。”

眼泪是我的笔。

在心里,将我与他一生的起承转合、落寞归宿都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