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灌子。宫,顶开了那一层小小的肉蕾,“说,谁在干你!”

他像是真的生气了,那根硕大滚烫的棒子愈发膨胀。

红中泛着青紫,青紫里透着狰狞的筋,一进一出,恨不得捅死我。

我哽咽的抱着他的脖子,“沈枭。”

这个姿势我实在受不了,身体仿佛要被捅穿,每一下的挺进,都会生出难以启齿的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