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没有名字。”

他沉默了一下,“万里江南一布衣,早将佳句动京畿,你就叫姜早吧。”

我一怔,呆滞杵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

自打被卖到缅北,日夜受折磨,连畜生都不如。

眼前这个斯文男人,不仅没难为我,还给我起了名儿,他把我当人,而不是一个玩意儿。

这不禁让我想起八年前那张模糊的脸。

说不感动是假的,我跪在地上,“姜早谢督军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