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唯有这个不行。

而我恰恰从一开始就触了他的逆鳞。

我仿佛在悬崖峭壁走钢丝,崖底是翻涌岩浆,崖岸是食人的妖魔。

沈枭是搭建这条钢丝的罪魁祸首,也是对岸引诱我的魔。

而选择走上这条路的人,却是我。

我们就这样,他坐在床上缄默不言,我搭在窗台前泪眼婆娑,一直到凌晨三点半。

时钟滴答分秒而过,他终于动了动。

他走下床,站在我身后,为我披上一件薄薄的绒毯。

他滚烫的胸膛紧贴我冰凉的脊背,任我挣脱踢打,失声痛哭,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