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叔,我......”

我细碎颤抖抽噎,仓惶不知所措。

督军捋着我被风吹乱的长发,抚顺在背后。

他望着我,眸底溢出的柔情,胜过我见过爱过的,所有光景。

“想我吗。”

只三个字,我就哭了。

他开口不是责怪,也从不责怪。

我在缅北挣扎生存八年,尝遍冷眼,折磨,看透它的丑陋肮脏冰冷。

我父亲他啊,多了不起的一个人,为国为民,抛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