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口,“沈少爷,你想要的名字,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光凭这些货,还不够。”

在两人谈话过程中,我发现这艘船很不对劲,每个人看似在沉沦享乐,却又神态飘忽,左右防备。

就连搂着舞伴的男宾都心不在焉,必定另有所图。

而这个包间里所有人,包括那个日本女人,眼底藏着杀机和窥伺,让人不寒而栗。

正琢磨着,就听见周震国朝我的方向咳嗽,“倒酒。”

侍者将一瓶茅台递到我面前。

我一激灵,再不好推脱,僵硬弯腰给他蓄满。

周震国凝视我扣着酒瓶边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