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对方。
他会原谅裴烁,就像四年前说过的那样,永远原谅他。他变得越来越胆怯、越来越脆弱了,朴载盱没有办法阻止裴烁的伤害。
他被铐上枷锁,被关进了笼子。
裴烁抚摸着朴载盱汗湿的脊背,感受滚烫的肌肉在手下颤动,男人的心砰砰直跳,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浓烈的爱意再次灌满了他空-虚的心脏。裴烁垂眸感受这份温情,终于他没有再任由朴载盱陷入痛苦的情绪中,开口道:“你看了我的消息对吗?”
朴载盱的身体一颤,更深的将自己的脸埋进颈窝,湿漉漉的像只可怜的野狗。
“你看到了什么?”裴烁追问着。侧颈的皮肤上沾染了水印,微凉但滚烫,从肌肤上滑落。
裴烁一愣,看着朴载盱慢慢抬起头,露出那张原本应该嚣张肆意的脸,他的眼眶发红,脸上满是水迹,从眼尾到下巴。
“载盱。”裴烁叹了口气,果然他还是不擅长应对哭泣的男人。他无奈的躺在床上冲朴载盱张开怀抱,那双温柔的鹿眼注视着朴载盱,眼底倒影着男人的狼狈不堪,“为什么要哭?”
朴载盱猛的扑了上去,像野兽绝望的撕咬,但他完全没办法伤害裴烁。只能在皮肤上磨一磨牙齿,印出红痕。
“没有。”他艰难的说,“我没有看你的消息……我也没有哭。”
“我只是、太兴奋了。”
“继续吧,我想再来一次。”
「未表达的情绪永远不会消亡。它们被活埋了,以后会以更丑陋的方式出现。」弗洛伊德
“停下来,载盱。”裴烁微微皱眉轻哼了声,他阻止了朴载盱逐渐淹没自己的举动,坐直身子紧紧盯着他深色的眼眸,“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像是逼迫,将最丑陋的一面揭露在最美好的故事里。
朴载盱几乎无法自持的捧住裴烁的脸,嘴唇恶狠狠的贴了上去,他逐渐深入,像沙漠中的旅人汲取甘甜,牙齿轻咬唇瓣,铁锈味进入口腔。
像条疯狗听不见任何阻挠。
“啪”
清脆的响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朴载盱停下动作,怔愣的看向一旁,侧脸微红。
裴烁蹙眉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有血珠渗出来。
“冷静下来了吗?”裴烁冷淡的看着他,语调也不像刚才那样温柔。
“…嗯。”朴载盱低声道,深沉的眼眸注视着裴烁,开口说,“我看见崔锡城给你发的消息了。”
“很伤心吗?”裴烁没有解释,他问。几乎不给朴载盱任何逃避的空间。
朴载盱感觉自己的心脏又被裴烁抓住了,他勾起嘴角,汗水流进眼睛,看不真切:“你不需要我了吗?”
裴烁笑了笑:“我一直很需要你,从十四岁开始。我们认识很多年了,载盱。”
朴载盱想问他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背叛,但最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担心从裴烁那里得到更痛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