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载盱的心跳猛地加快,身体里那股压抑已久的情感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桎梏。他咬紧牙关,尽量压制住那份即将失控的情绪。裴烁的一举一动都似乎在撩拨着他内心最脆弱的那根弦,让他愈发不安,却又无法抗拒。
“但我只要你。”他低声重复,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决绝和渴望,“我只要你。”仿佛将内心深处的执着一字一句的剖析在裴烁面前。
裴烁微微愣住,过了很久,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捧住朴载盱的脸:“你还是没有变啊。载盱。”
“当然不会变。”朴载盱说,眼中盛满了嚣张与焦躁,手解开扣子,拉链下滑,他将裴烁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可以随便对待我。”
一切都失控了。
朴载盱的动作很熟练,裴烁的手掌下是脆弱的喉管,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处的火热与紧绷,男人伸长了脖子,青筋凸起,嘴角由于撕裂而疼痛,他却不管不顾地伸出舌头想舔裴烁的手指。
“载盱和别人做过吗?”裴烁温和的问。
“哈?”朴载盱吐出来,擦了擦嘴角,眉头紧皱,“我才不会做这么恶心的事。”
“很熟练呢。”裴烁继续道,手指捻了捻他的耳垂,“是用道具吗?”
朴载盱一时语塞,他总不至于告诉青年上一世他们已经干过太多次吧。最终他的手包裹住喉咙,锐利上挑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裴烁,开口道:“这里,只有你有资格。”
裴烁轻笑:“还要继续吗?”
“当然。”朴载盱变得嚣张起来,眼中是势在必得,“我会完全吞下去。”
休息室内安静不再,朴载盱紧紧盯着裴烁,俯身亲吻,他的手在皮肤上滑动,完全失去了自制力。
朴载盱亲了亲裴烁的侧脸,看着对方汗湿的额头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开口请求道:“再来一次吧。”
“唔哈,载盱,不痛吗?”裴烁抬手抓住了朴载盱的头发,“明明说是第一次。”
“痛吗?”朴载盱低声笑着,在裴烁耳边暧昧地说,“我倒觉得挺爽的。”
[定位]
裴烁站在拳击馆外,微微挑了挑眉。文恩尚突然发消息约他到这儿,让人觉得很好奇啊,他朝身旁的司机挥了挥手,语气淡然:“你先回去吧。”
“大少爷,我还是在这儿等您吧,附近不太安全。”司机皱着眉,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这是首尔的老城区,街道两旁尽是低矮的建筑,隐隐还能听到喝酒打牌的吵闹声。
如果裴烁在这儿遇上了什么事,后果他可担待不起。
裴烁神色平静,语调柔和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没关系,朋友在等我。”说罢,他迈步走进了拳击馆。
与第一次来时的景象大相径庭。空气中不再充斥着刺鼻的烟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仿佛刚被精心打扫过。那些原本陈旧的器械焕然一新,甚至连一直萎靡不振的老板也换了形象,剪掉了油腻的长发。见裴烁进来,老板默默颔首示意,随后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细心地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裴烁勾了勾嘴角,笑意含在眼底,视线随即落在擂台中央。文恩尚穿着黑色的背心,拳击手套包裹着他那双养尊处优的手,似乎早已等候多时。他的身形比上一世更加壮实,肱二头肌线条紧绷流畅,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汗水顺着他结实的手臂滑落,给皮肤镀上了一层细腻的光泽。
注意到裴烁的目光,文恩尚停下了动作,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那双眼睛沉静如水,却透着一股压抑的野性。可明明他站在高处,却有种趴伏在对方面前的错觉。
“恩尚,叫我来这里做什么呢?”裴烁笑着问。
文恩尚沉默了片刻,什么也没说,慢慢脱下汗衫。他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