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了的虾一样红。

男人的手微微松开一点,少年就捂着脖子,艰难地吸气,猛然间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呜呜呜呜……小狗错了……咳咳咳……小狗不敢了……小狗再也不敢了……主人别打了……呜呜呜呜呜…………”

男人的每一下撞击都沉而有力,仿佛要就此把他的穴肉操烂一样,粉红的穴肉在过度摩擦下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仿佛随时都能渗出血一样。

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顶入都顶在他身体的敏感点上,爽得他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根本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