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台,和台下的学生互动,比影城更累。
一整天,宗也明显心绪不佳,一直出神,连回答问题时笑容也很少,偶尔接几句话,大部分都在沉默地倾听。
宣传结束,武汉路演告一段落,他们返回酒店时,被告知姜初宜已经返回上海。
王滩惊了一下。
回到房间,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哥们儿,你昨晚干啥了,把人吓成这样?”
宗也拨弄着打火机,叼了根烟到嘴里。
微信上给她发的消息始终没收到回复。
“难道全垒打了?那也不至于啊,你是有多狠啊?”
宗也没回答王滩的一系列问题,他不会把跟姜初宜的隐私分享给任何人。
宗也坐在沙发上,手肘抵着膝盖,沉默地抽完几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