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没弄出动静,床上的人睡得似乎很沉,没有丝毫察觉房间涌进了一堆人。
姜初宜心情复杂地站了会,一会蔫,一会振作。
终于,她做好了心理建设,咬了咬唇,一狠心,把手中的棒槌一挥,击打在锣鼓上,喊道:“宗也,该起床了!”
突如其来一声震天嘹亮的激荡锣响,房间似乎都回旋着滋地余韵尾音。
片刻,宗也蹙眉,睫毛微微颤动,睁开眼,似乎懵了片刻。
世界偏偏在这时候恢复了一片死寂。
宗也一眼就看到了僵立的姜初宜。
他缓了会神,稍微坐起来一点,摁开床头柜的台灯。
姜初宜离的最近,清清楚楚看见白色被单从他肩胛骨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