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微微屈起的膝盖上,他并没有过分的往下,只是问:“山庄那次坏了你的计划,一定恨死我了吧?”
男人的手指修长,即便没有用力,手背的青筋依旧凸起,那是宁染喜欢的模样,她没料到厉骋会问这个,却还是如实回答了,只不过那回答有些拐弯抹角,也有些不中听,“可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是恨你,那时候恨不得想宰了你,就算如此,我还是手下留情着,要不然于朗分分钟都可以狙了你。
厉骋自然也听出了她话里的深意,你现在还好好的?这么说,她曾经想过要对他动手……
空气中有股平静而又汹涌的较量味道,女人的酒很快又喝完了,然而醉意却姗姗来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宁染拍开了厉骋的手,拖着被弄出褶皱的睡裙,光脚踩在了地毯上,她应该是想再去添些酒的,可沙发一侧的男人堵着,这场对峙到了现在,多少有些伤神,得速战速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