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言看着递到他眼前的手,半天没有说话,也半天都没有动作,纤细脆弱的身影似乎写满了抗拒。
江聿风见状并不在意,少年明显从一开始就在这里了,在听完他如何对待周渊后,恐怕就对他产生了害怕和排斥,他此刻再装也没什么意义。
这并没有让江聿风感到不悦,反而是愉悦极了,愉悦的有某种情绪充斥着他的心脏,再流窜到了全身。
他在害怕他。
他知道他真面目了,知道他有多恶劣了。
这似乎没什么不好,他再也无法忽视他了,也不敢再忽视他了。
有周渊的惨状在前,少年甚至可能都不敢再反抗他,哪怕他更恶劣的对待他。
但他肯定不会如对待周渊般对待他,而是换一种方法,换一种令他更愉悦的方法。
他可以尽情的欺负他,欺负的他哭出来。
少年看起来就娇气矜贵,明显是被娇养着长大的,肯定不如周渊那般能忍耐,估计稍微一点点疼都受不了,只会哭着求他轻点。
哭着求他轻点
江聿风光是想想心脏就快要爆炸了,他看着没有一丝反抗之力的少年,心底的阴暗将他整个人爬满。
这些可以不止存在于想象中,他完全可以将这一切付诸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