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认知。得到和想要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就像不合适的两个齿轮强行组合,只会相互磨损。很简单的道理,是自己一直想不通。
可想通了又如何?如果靠想通就能放下执念,这世界早就太平了。冷炽在床上翻来覆去,肉体的骚动和灵魂的喧哗都没法用“通透”平息,其实他明白,真正的解决之道是“得到”。
演出时,耿京川的眼里充满戾气,就像在床上。他总是很抗拒,很愤怒,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
为了乐队,忍耐吉他手的骚扰?那他可真是忍辱负重……
不,他不是那样的人。
但他为什么不开除自己,为什么不把自己从这房子里赶出去?
冷炽的脑子越来越混乱,他的手已经开始动了。粗暴的快感很快冲走杂念,他紧闭的双眼里开始放映耿京川的脸……就是那个眼神,充满攻击性,让人心甘情愿地被他压倒,又想全力地反攻,把它变成屈服。
他回忆着耿京川射精时短暂的脆弱,高潮便像闪电般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