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在朝上便提出让司农寺全权管理农田租赁的事,并让户部立刻把账目记录交给司农寺。这户部尚书周讳有些为难,说是账目还有没明细的地方。结果陛下说了一句:“现在还没明细好,你这户部尚书是不想当了?”这周讳胆儿都要吓没了,立刻发誓,说三日之后就给司农寺送过去。
下了早朝,梁玉?Z便和三哥说起此事。他觉得周讳这誓发的毫无根据,《兴农法》少说也实施了五年了,五年的账目他想三天作假做完,怎么可能啊?
“你啊,这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其他官员看去,是要嚼舌根的?”
“怎么,还不准人笑了?”
“不是不准,而是不能在朝上笑。”梁玉琨感叹自己这个弟弟还是小孩子性子,“为兄应当多谢你,若不是你告诉我此事,我肯定还被蒙在鼓里。他们竟敢欺压百姓,若不是看在两人以前有功的份上,我一定禀明陛下了!”
梁玉?Z道:“他们好歹是三哥你这边的人,若是直接磕除,怕是会有人借机闹事。我这个做弟弟的啊,也帮不了你什么忙,只能做些小事了。”
“哈,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将来必定有所作为。”
“那是,我三哥可是为国为民的好储君,弟弟我可是一直以你为榜样的!”
梁玉琨闻言,大笑了两声,道:“你看你,又耍小孩性子了吧?”
梁玉?Z笑了笑,接着说到:“燕琼也老是这么说我,总是爱闹小孩子脾气。不过他不知道,我那是故意想让他哄哄我。他啊,还傻乎乎地任由我撒娇打诨。不过也无妨,我就是喜欢他嘴硬心软的样子。”
心中一动,梁玉琨脸色微变,“小九,你与燕琼是……”
看着自家三哥,梁玉?Z笑声道:“哈,我与燕琼,非寻常关系。所以听三哥说与燕琼关系甚好还有些嫉妒。不过想来想去,是我自己醋味了。小琼儿与三哥是发小,自然是朋友。不过我却是比朋友要深点,三哥不会觉得我过分吧?”
梁玉?Z也不把话说明,他三哥何等聪明,有些话点到即止就好。事实证明,梁玉琨确实听懂了九弟的意思。虽然他知道燕琼与小九已经是那般关系,可听梁玉?Z这般宣示主权,心中还是颇有不甘。但是他是太子,又是三哥,不能失了身份,只能佯装大度道:“瞧你说的,三哥哪有那么小肚鸡肠。你若是与燕琼交好,三哥应该祝贺才对。”
梁玉?Z立刻说道:“我想也是,三哥最是和善,待我又极好。有好处,我也是想着报答三哥的。可只有燕琼,我不能让给三哥。”
“哈,你心思何时如此重了?什么让不让啊。多一个朋友还不行了?”笑着拍拍九弟的肩膀,梁玉琨道:“不说这些事情了,今日关学究在太白楼有诗宴,咱们一同去欣赏一下!”
听三哥这么说,梁玉?Z也不好继续说这件事。他心想着自己先下是抹不下脸去跟燕琼讲和,倒不如先和三哥讲明白。他三哥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因此而为难他。再说了,燕琼现在喜欢的人是他梁玉?Z,他表明立场,也不算过分啊。而后他再去找燕琼。
只是梁玉?Z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找燕琼,一道圣旨就断了他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