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你回去能有什么好处?”
“这个嘛……我可以做您在秦王府的眼线,帮您观察秦王殿下的一举一动。”梁玉?Z说,“一看您就是突厥人,我早听秦王殿下说官家要与韦护一起攻打突厥,他可在满城还有你们突厥安排了很多影卫,时刻监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想必你们还不知道吧?搞不好他晓得你们今天在这里偷鸡摸狗地商量什么事,一会儿就赶过来了。这下有我在,您大可放心了!您把我放了,我立刻回去禀报秦王殿下这里没事,他便不会查来了。”
席北峰却怒声斥到:“你诓骗什么呢!若是秦王的影卫真有那么厉害,那能朝廷的补给被我们坑了都不知道?”
梁玉?Z却扬起下巴,轻蔑道:“秦王殿下怎么不知道是你们渊中寨把朝廷给边关军的供给给吞了呢!不然他怎么会把你们的贼点花朝楼一把火烧了呢?!!”
“花朝楼是秦王烧的?!!”这下席北峰慌了,他一把抓住弗力的胳膊,急切道:“莫非帝京那边,真知道我把边关军的补给和情报卖给你了?!!”
这话声音不小,进到梁玉?Z的耳朵里着实让他心底打了个颤,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坐在弗力身边的女子。只见那位女子依旧动作轻柔地给弗力斟酒,温顺乖巧。梁玉?Z默默松了口气,而后又看向弗力。可他不知道那女子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攥着,掌心都出了一层汗。
他在极力忍耐心中愤懑。
此时弗力心中也十分慌乱,可终究不过是一个小娃娃的片面之词,况且这少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下人。“你说的话,空口无凭,我不敢信,除非你能证明。”
梁玉?Z双手背到身后,悠悠然说到:“好啊,你想怎么证明?”
弗力笑了笑,“既然你是秦王的内侍,想必早已不是男人,不如就当众脱了裤子,让我好信服。”
此话一出,大堂之内的众人皆是大笑起来。梁玉?Z感觉自己心中愤懑难平――如此无耻之徒,还妄想觊觎我大凉,今天本王就要活捉了你。“这这这……这实在是……还请大人们开恩!”
“哎,是活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啊!”弗力冷笑一声,而后看向席北峰。席北峰会了意,高声呼道:“来人,把这小兔崽子的裤子扒了!”
眼见那些小喽??就要上来扒梁玉?Z的衣服,梁玉?Z下意识往后退。猛地一道寒光闪过,直冲梁玉?Z扑来的人脊背僵直,一眨眼的功夫,就倒在地上。众人皆是震惊,弗力睁大眼,一拍桌子就要起来,却觉浑身无力,随即脖颈之处一阵刺痛――坐在他身边的白衣美人,此时却手持短刀,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割断他的喉咙。
“弗力先生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这短刀,可是刀锋不见血的快。”
这声音,是个男人?!!
席北峰见势不对――莫不是有人下毒?
他赶紧也随众人倒在地上,“你到底是何人?”
“哎呀,你是叫席北峰是吧?席大当家不好意思,改天我再收拾你。”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疼得浑身打滚土匪们,梁玉?Z一脸轻蔑笑容。缓缓迈出步子,他看着弗力,“你叫弗力,是突厥人,想必是突厥派来我大凉的奸细。不过来者即使客,我这小屁孩秦王给你的见面礼,你可还满意?”
“你……你是秦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王梁玉?Z是也!”趁机摆完侠客和王爷的架子,梁玉?Z对那“白衣舞女”说到:“燕琼,把他给我压回去!”
“是。”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封狼军狼首。”弗力嘲讽之意尽显,“扮做婀娜女子来抓我,燕将军可真是能屈能伸。”
燕琼却冷笑一声,道:“无论我用什么方法,你现在不都是在我的刀下吗?胜者王,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