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城内军不知当不当做,一个个面面相觑。梁玉?Z便厉声斥道:“你们城内军不听本王的命令,是想跟着虞訾一起进牢中吗?!!”
见秦王殿下如此气愤,他们便不敢再违抗命令了。一声“遵命”过后,城内军放开路行之和阿檀,转而押住虞訾。
虞訾被押走的时候还在大喊冤枉,可梁玉?Z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看向燕琼,还没走到燕琼跟前,阿檀就冲了上来――他抓住燕琼的手腕,关切问到:“将军,您的手?”
燕琼一愣,“啊……只是皮肉伤,无事的。”
那鲜血不止的伤口看的阿檀十分心疼,“还是让阿檀为您包扎一下吧!”
“哦,好。”燕琼应下,他抬头看向梁玉?Z,对方抬起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又尴尬地收回。梁玉琨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为什么我总感觉心里闷闷的?
让将士们各自归位待命后,燕琼被阿檀扶进了军医帐。梁玉?Z则带着阿檀和路行之跟着进去了。
容甫见秦王和燕将军来了,撑起身子就要行礼。梁玉?Z赶紧说到:“容医师腿伤了,这次的礼数就免了吧。”他又看向阿檀,说到:“你和路行之帮容医师看看腿脚,本王来帮燕将军包扎。杜若,去拿伤药来。”
“是。”
秦王下令,阿檀和路行之应下。便扶着容医师去了里帐。
这下只剩了燕琼和梁玉?Z两人。燕琼看着梁玉?Z,猜测这人支开众人是想说什么。可梁玉?Z却是一声不吭,只是拉住燕琼的胳膊让他在草席子上坐下。
过了一会儿,杜若把药品纱布什么都拿上来了。见这两人之间气氛冷得清奇,他心想不好,这可不是自己呆的地。于是他赶紧说到:“奴婢去外面给殿下守着。”然后出了帐门。
燕琼也发觉有些不对劲――秦王殿下摊开他的掌心,把药粉洒在伤口处。伤口沾及药粉的地方有些刺痛,可对方沉着脸,燕琼也不敢吭不敢动。直到梁玉?Z给他包纱布的时候故意用力,他才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梁玉?Z咧咧嘴,问到:“你居然会疼?”
“臣肉体凡胎,当然会疼?”
“你也知道你是个肉体凡胎的人啊!那你还赤手去挡虞訾的刀,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是不是?”一提这个梁玉?Z就觉得自己要被燕琼气死,“这虞訾来军中闹事,你为何不告诉我?!!”
听对方这么问,燕琼就明白了秦王殿下的心思。他低下头,用颇为为难无奈的语气说道:“虞訾是借着保护殿下的由头来找我的麻烦,若是我告诉殿下,虞訾又会说我是做贼心虚,花言巧语故意蒙骗殿下。这趟子浑水怎么都洗不干净,倒不如臣一个人都应下来,省了殿下的麻烦。”
“你能应下来吗?!!”梁玉?Z觉得燕琼就是逞强,“你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虞訾这不仅是在给边关军找麻烦,更是在玷污本王的声誉。你瞒着本王是想跟着他们一起骗本王啊?!!”
“正是因为关乎殿下的声誉,臣想自己一个人解决!”燕琼忍不住反驳,“殿下行得正坐得端,可悠悠众口难以调解。若是虞訾把造谣之词传出去,殿下的颜面何存?又如何安定军心?!!”
听对方如此解释,梁玉?Z这气更不打一处来,“啊,敢情你还觉得本王来错了是吗?那你给我说说,你准备怎么自己解决这件事啊?”
这一问可真是问住了燕琼,他看着梁玉?Z那犀利的眼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
见对方窘迫,肩膀都塌了下来,梁玉?Z顿时又不忍心再数落对方了。想来这人虽然是瞒着自己,心里却也是记挂自己的,梁玉?Z这语气也不由得温和了许多。“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本王说,不准再瞒着我了。”
抬起头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