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否有对秦王不恭不敬的时候?”

“当然没有。”

燕琼点点头,接着问到:“那秦王殿下对我怎样?”

“若是只从旁人看去,秦王殿下对您可谓是重视。毕竟殿下几乎天天来军营找您,全军上下都快知晓他与您亲近了。”萧文宇说,“说起来,秦王也好久没来了。”

“这样……”燕琼不禁皱起眉头,自己念叨着:“看来是我把殿下当小孩子看了……我是不是该登门拜访一下秦王殿下?”

萧文宇心想:您还知道您把秦王殿下当小孩子哄着了。

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个追得紧紧的,一个避得远远的。今儿是要反过来?

萧文宇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只得“嗯嗯”应着。

他们走到征兵搭的亭子的时候,却发现有些异样,负责的管事兵似乎和应征的人争吵起来。

大庭广众的,还是在军营大门口,人来人往看着着实难堪。燕琼走过去,厉声问到:“发生了何事?为何在此争吵?”

管事兵见燕将军来了,躬身行礼,然后指着旁边的一个人说:“将军,我等本是按照规定,检查应征士兵的身体,可这个应征的人不肯脱衣服,我怀疑有诈,便将他拦了下来。”

燕琼看向管事兵指着的人,那人棕发碧眼,一看就是胡族人,可相貌却如女子一般美丽娇柔,着实不像是来当兵的。燕琼便冷声问他:“你为何不肯例行检查?”

他一身戎装,戴着寒铁面具,说话的声音又冰冰冷冷的,看上去有点可怖。阿檀便往路行之身后躲了躲,小声应到:“我……我不习惯在他人面前这样。”

燕琼听他声音纤细,心中更是疑惑:胡族男子长在北漠,多是高大粗犷,这胡人却中气不足一般,难道是……

似有所想,燕琼试探地问到:“大家都是男人,以后入军也不少有赤膊上阵的时候,你现在如此胆怯,以后怎么上阵杀敌?”

“我……我……”

“家弟自幼体弱,虽是不能上阵杀敌,却有一颗报国之心。还请将军,施舍他一个伙夫兵的位置。”路行之回到

燕琼见说话的人一身黑色窄袖武装,又见他脚下步子有些虚浮,轻笑了一声,“军中也不收背景不清不白的人,侠士若是有仗义知心,以你的身手,带着兄弟游走江湖,也是可以的。”他转身看向管事兵,“把他们俩除名,接下一个人吧。”

一听要赶人,这两兄弟着了慌。路行之立刻喊到:“我要见燕琼燕将军!”

燕琼闻言,转过身,“你见燕将军作何?”

“我的好友说他燕将军深明大义,我和家弟才来边关军参军的。”

“哦?”燕琼问到:“你那好友叫什么?”

路行之却说:“我那好友名讳,只得燕将军知道,而且我还带了他的书信。还请通报燕将军一声,让我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