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鉴,莫要错怪了燕将军。”
“是啊,殿下,将军对我们可好了。”
“殿下请不要怪罪燕将军。”
听众人都这么维护燕琼,梁玉?Z自觉是有些莽撞了。他悻悻地松开手,看燕琼那一副恭恭敬敬听候发落的模样,这面子上就有些过不去。“本王也是一时心急,不过朝廷给边关军的补给向来很充足,怎么会雇不起医师,买不起药材呢?”
“这……”燕琼略微迟疑了一下,“近年韦护与突厥冲突颇多,边关军为了加强防范,大都把钱用在兵器和边防建筑之上,所以才懈怠了药材和医师的事情。”
“这样……”此话听得实在是蹊跷,梁玉?Z皱眉打量着燕琼,这人面具遮脸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他只得叹了口气,说:“好吧,不过以后可不能继续懈怠了。”
“是。”燕琼躬身说到,“殿下的伤势可让容医师检查过了?”
梁玉?Z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找医师看伤的,听燕琼这么一说,他胳膊又有点疼起来。燕琼赶紧唤容甫过来,然后扶着梁玉?Z在椅子上坐下。容甫小心地解开秦王左手上的系带,把布条揭下来,然后仔细检查着伤口――那伤口的血迹已经干涸,却依然有淡淡的血腥味,几个牙印深的成了洞,看上去着实可怖。
“哎呦,这可是被狼咬的吧?”
“嗯。”
燕琼这心一下子就揪起来,赶忙问容甫:“殿下这伤,可有大碍?”
“老夫还得详细询问殿下了解些情况。”容甫说到,“殿下是何时受伤?”
“昨日夜里。”梁玉?Z答道。
“那殿下受伤后可有发热或是食欲不振?”
“没有。”
“那殿下,可有精神恍惚,浑身痉挛不能动的时候?”
“也没有。”
容甫思考了片刻,然后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点茶水到手里,然后全部泼在了秦王身上。梁玉?Z被吓了一跳,却还是端端正正地坐着,面露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位老医师。
见梁玉?Z并无惊慌,容甫松了口气,他说:“目前看来,殿下虽是伤口看的严重,可并未有恐水症的前兆。殿下可有用狼头血涂抹伤口?”
“昨日我被咬后,便涂了那野狼的头颅血。”梁玉?Z说完,扭头看了一眼燕琼,见他只盯着自己拿伤口看,心里也有点难受起来。
真是奇怪的感觉。
“涂了就好。”容甫说到,“陛下不必担心,这恐水症虽是可怖,可涂了狼头血,一般就不会再患了。这段时间,您好生休养,按老夫开的药方服药调理三个月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