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生怕自己藏匿赃物的地点被秦王发现,于是找人暗中寻找精通机关制造的人前来修理藏匿的地下暗室,不久便找到了人。那暗室就在东市一家酒肆之下,那造机关的人用了七天时间,将暗室多加修整,然后请李卓前来验收。李卓怕被人发现,特地等宵禁之后偷偷前去。可他刚进暗室,就被人从背后锁住了门。心下一惊,李卓直道:“不好。”他用力砸门呼救,却是无人应答。这暗室也被人重新修整,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出去。而且这暗室是酒窖所改,四周堆满了冰块,若是长时间呆着,怕是他要被冻死。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有声响,他紧着把耳朵贴在石门之上,确定是人声,便以为是店中的伙计,大声呼救。外面的人听里面有动静,便紧着让人去开门。折腾了半天,才用石头把那门砸开。
可这门一打开,李卓却是傻了眼,甚至忘了自己身后还有好几箱子金银财宝――外面站着的是一队兵士,而带队的是龚溪正和左穆。
估计再过两三章就能嘿嘿嘿?教练,我想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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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说好巧不巧――千机军是皇家禁军,向来只巡视皇城。可今天左穆却是听人来报,说是东市有人修建暗室。前段时间新罗使臣来游东市,他就怕有人使诈,这东市虽不如西市人多,却是挨着皇城近。他又不太信得过城内军,最后便与请示了龚将军,带着一队千机军前来巡视。到了那人所说的酒肆,他也不顾店家阻拦,就直接带着兵去了酒窖。那店家似乎是看形势不对,半路就跑没了影。龚溪正正是困惑,却听那酒窖暗室有人呼救,找了变天也不见开门的机关,最后左穆实在是憋不住了,说着就和人一起硬是把石门给砸开了。
这一开门不要紧,里面被困的人竟是御史大夫李卓,而他身后是堆着的箱子里,装满了金银财宝。李卓虽是身居高位,俸禄比旁的官员要多些,却也不可能攒出这么多钱财。不用细想,也知道这些东西来路不干净。
千机军将士在场,李卓就算是一时竟是吓得编理由也编不出来。龚溪正也不好擅自处理,最后只得将李卓暂押,并立刻禀报圣上。皇帝听了此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戍守边关的将士和岭南诸多百姓生活尚且艰难,而身为朝臣却是贪赃枉法,这是何等可气!况且李卓还是御史大夫,这御史台负责弹劾督查文武百官,现下御史台内部都出了问题,谁知这朝中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有问题。
“好个御史台,先是宁沉溪,现在又是李卓,真是朕立法太轻,你们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梁翊德十分气愤,立刻派人彻查御史台事件记录,还查了李卓府上的账簿,再和户部大理寺的记录一对比,果然发现其中端倪。这个李卓,居然暗中贪污了抄家罚款的诸多钱财,其中许多证人又被他害死,要不是这次被龚溪正还有左穆发现,怕是还要继续作恶。大凉律法对罔顾人命的贪官污吏都是执以死刑,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李卓难逃一死。
皇后听说了此事,却是觉得有趣。怎么李卓去藏赃物,就恰巧被龚溪正还有左穆撞见了?而且那暗室石门明明没有机关可以打开,却是能轻而易举地砸开,实在是叫人有些困惑。
“琼儿,是你做的?”
听皇后这么问,梁玉?Z也不隐瞒,直直白白地说到:“我忖着李卓被我这么一下,肯定是要有所动作,便让人去盯着他了。他找人给他修暗室,本王就给他一个建机关的好手。至于龚溪正和左穆……呵,其实我只是让人去告知管事的将领,谁知就巧着告诉了左穆。”
“告诉左穆也罢,正好他是太子的人,自己人打自己人,省得溅旁人一身泥。”李莞珍冷笑了一声,又接着说到:“琼儿,虽说本宫是想让你得这储君之位,可争储并非易事,兵行险招伤了自己并不划算。本宫的女儿已经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