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聂馥有些吓着,可她这脚刚抬起来,就出现了更吓人的事情――书房的门猛地被打开,梁玉?Z看着聂馥那抬起的脚,皱了一下眉头,道:“聂馥,你胆子大了,要踹本王?”

“没没没没!”吓得赶紧把脚收回来,聂馥笑嘻嘻地说到:“殿下,您这一天一夜没吃没喝的,我和杜中侍担心的很,以为您饿晕过去了,这才想着赶紧把门踹开。”

“啧,当过兵的人,少吃几顿还能饿死吗?本王精神好的很,不用你们瞎操心!”

“对对!”聂馥嘴上应着,心里却是想:王爷您可拉倒吧,您也不照照镜子,您眼睛底下那乌青看着简直像是虚亏枯槁一般,还精神呢?一晚上没睡吧您?

杜若紧着把茶水端给自家主子,梁玉?Z接过茶杯,漱了漱口,而后跟杜若说到:“屋里面笔墨没了,你去给本王拿来一些。然后准备洗漱的东西,再找一套朴素点的衣服,都给本王拿书房来。”

“是。”

“还有,本王饿了,让厨房做点好吃的,炙五斤羊肉。”

“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杜若急急忙忙地跑走,又看着秦王殿下伸了个懒腰,而后揉着肚子念叨着“还真是一顿不吃饿得慌”,聂馥心里直想吐槽:不是说好当兵的不怕饿两顿的吗?!!

注意到聂馥直直盯着自己,梁玉?Z挑起眉毛,道:“看什么啊?你早操出完了?”

聂馥直起身子,回答到:“出完了啊!”

“不亏是你,巾帼不让须眉!”

猛然得到秦王夸奖,聂馥心里有点忐忑,“殿下,您这夸得我,有点让我不安啊……”

“这有什么不安的,你的好本事,这世间能有个男子能比得过?”

“哈……这个确实。”

梁玉?Z笑了笑,说:“所以,本王有件事想拜托你。”

聂馥一怔――果然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吧,她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秦王殿下是自己的恩人,恩人有事相托,她必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殿下您说,聂馥一定办到!”

“嗯……也不是难事。”梁玉?Z说,“你带上你的兄弟们,帮我去坊间多传些话。”

于是几日过后,坊间便传开了前几日中秋,皇宫有刺客的行刺的消息。

虽说平民百姓听得皇城之中的传言,大都是当茶余饭后的传奇闲谈打发时间,可人言可畏,况且越是不知道不清楚的事情,他们便传的越绘声绘色,故事也越发离奇。等着话传到皇帝耳边的时候,便成了有人想对大凉不利,暗搓搓地制造混乱。梁翊德有些头疼――定是中秋之日尉迟文茵的事情叫旁人传出去三两成,演变成这般荒谬之言。这皇城都不安全了,民心如何安定?

而且,他的儿子还要给他添堵――秦王已经在紫宸殿外跪了两个时辰了,说是如此传言他有责任,所以来负荆请罪。

“你有什么罪啊?”等把儿子叫进来,梁翊德就忍不住骂他,“好生的孩子,惹了一身的麻烦,如今你还往自己身上揽错,你是嫌朕罚你罚的不够?!!”

梁玉?Z在殿下俯身跪着,额头都磕了地上,头也不抬,唉声道:“臣不敢。只是若不是中秋之日发生了那件事情,如今也不会给人留了话柄。虽说传言与当日看似并无关系,但想也是有人故意为之,怕是趁着儿子出了事情,构陷皇室有难。是儿子疏忽,给了旁人可趁之机。今日请罪,只是想求父亲原谅,否则?Z儿寝食难安。”

高邑是皇帝的贴身太监,又是大内总管,他见此,好声在皇帝耳边劝到:“陛下,秦王殿下也是孝顺,不然也不会这么自责。您看殿下他这般憔悴,人都瘦了一圈,您也就别责罚他了。”

梁翊德倒也没真想责罚梁玉?Z,“罢了,此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