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与母亲相处甚少,感情也算不上深,久而久之也就不再提了。今天怎么又提起来了?

梁玉琨直觉得不对劲,可他面上还是露出许些关切,温声道:“你想母亲了?”

“寸草之心,难报春晖。想来我在边关呆了这么多年,回来之后依然不见母亲,心中难免有些难过。”梁玉?Z叹了口气,“这几年,三哥可有去看过母亲?”

“唉,我又何尝不想。只是母亲身份总是特殊一些,若是我与她亲近,反而是对她不好。”

听三哥这样说,梁玉?Z倒也理解。乔贵妃原本就是先皇后的婢女,先皇后和先太子病逝,她和她的儿子一步登天,就算是身家清白,也难免被人以讹传讹。说起来太子对皇后也是毕恭毕敬,皇后为何要在陛下面前那样说?

可还来不及多想,他一回秦王府,聂馥就拉着他躲到书房里。他是一脸纳闷,这小丫头神神秘秘地想干啥?这要是传出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啊!

“哎呦喂秦王殿下您还有心思管体统不体统,您现在能活蹦乱跳的都是大幸事了!”

见聂馥急得跟火烧屁股一样,梁玉?Z更是困惑。“到底怎么了?”

聂馥凑到秦王跟前,低声说到:“你之前不是问我谁给盐帮供给了那么多枪支弹药吗?我虽然没去接手过,可我又一次去房顶上偷听过,虽是记不得他们谈论的内容,可那人的声音我是记得清楚的。就今天,我又听到那人的声音了。”

“那人?”梁玉?Z皱起眉头,他略微想了想,猛地睁大眼睛,“你是说齐归沈?!!”

“对,就是齐归沈!”

“当真?!!”梁玉?Z十分震惊,念叨着:“这不可能啊,齐归沈是太子的亲信,为官也是正直,怎么可能帮着土匪残害百姓呢?”

见梁玉?Z不信,聂馥简直急得想打人,她举起手,郑重道:“我以我一身武功发誓,绝对是齐归沈。如果我有半句虚言,就让我武功尽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