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年的,他时刻关注着邕州的动向,知道咱们秦王殿下又得了功,把这些子贪污腐败的官员给收拾了。许是以前他都是陪在小九身边,总是照顾关心多,想着若是自己不在他身边,他能平安无事就好。如今看来,小九当真是长大了。
不过也是,他终究是帝王家的皇子,若是想在朝堂之中有所作为,就必须成长起来。否则,自己给他铺再多的路,也于事无补。这皇家之路上满是鲜血淋漓,
梁玉?Z见燕琼皱眉看着自己,便笑着拿食指轻轻戳了一下对方的眉心,然后笑着问到:“想什么呢?见到我这么不开心啊?”
燕琼回了回神,“……小九,若是回到帝京,你又当如何自处?”
“诶?”梁玉?Z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与傅相之间的关系,“唉,傅相是老臣,他心里的想法怕是陛下都难以猜测。不过臣子终究是臣子,他和太子相对,我这个做弟弟做臣子总不能跟着瞎掺和啊!回到帝京,我就还是做好本分的事情,少些麻烦为好。”
“可麻烦的事情,不是你想摆脱就能摆脱的。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是避不得的,你若是不做,便是噩梦缠身。”
这话可叫梁玉?Z有些茫然,他思索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问:“是不是傅仲善又拿什么来威胁你了?你重回封狼,难道是他的主意?”
“我……”燕琼张了张嘴,还是把肚子里的话咽了下去。他长叹了口气,然后温声应到:“傅相直来直去惯了,哪会什么威胁人的法子,你多虑了。”
梁玉?Z咧咧嘴,心想:傅仲善那也是条老狐狸了,之前拿人情来威胁本王的时候可是气势的很。不过知道燕琼没沾染上这朝中势力,梁玉?Z还是稍微松了口气。他抚上燕琼的眉角的刺青,像是安慰对方地说到:“这朝中的事情太过繁杂,也不是你我能弄清楚的。你要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大可不必当真。”
燕琼闻言,笑了一下。他微微抬起身子,亲了一下梁玉?Z的鼻尖,然后笑着说:“可我听说邕州女子都觉得殿下俊朗不凡,心生倾慕。可殿下总是拒绝,他们便说殿下是心性冷淡,不知道这个我该不该当真。”他说完,便去咬梁玉?Z胸前中衣系带。
“这事算是真的。”被这么一弄,梁玉?Z这兴致也被激了起来,对方的发丝蹭着他的下颌,带来丝丝舒爽的痒意,身下也被蹭的涨了起来。摸着燕琼的后颈,梁玉?Z低下头咬了咬燕琼的耳朵,说话的声音都带上喘息,“只是某人金针刺破琼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的模样,实在是让我心动。”
把这等子事情说的如此文雅,也不知道是情趣还是有意羞燕琼脸。但是燕琼总是比他大许多,这调笑的话在他听来反而是小孩子气了。他解开梁玉?Z的衣服,看着对方胸前的狼牙哨笛,便俯下身子把这狼牙叼在口中,然后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到:“只是心动,我又如何相信九郎的话?”
梁玉?Z便吻上燕琼的唇,撬开对方的齿贝,任那狼牙落在胸口,传来冰凉的湿意。他的手从燕琼的衣服下摆抚上去,有些留恋地婆娑着对方的腰肢,如何又滑到身后,狠狠地捏了一下,果不其然听到对放一声闷哼。
“于你,我总是河上逍遥,徙倚庭阶,只求生生世世。”看着燕琼的眉眼都蕴上一层雾气,梁玉?Z也是情动不已。他顺着燕琼的脖颈吻到肩膀和锁骨,又滑到胸前,含弄着对方胸前的一点。“小琼儿,你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此时此刻,我也眷恋不已,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呢?嗯?”
说罢便坏心地咬了燕琼胸口一下,燕琼被激得挺起了胸膛――他的九郎就是这样,明明比自己要小许多,每次做这种事却总是温柔中带着强势,叫他的心弦都乱了去。
但是他也乐在其中――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