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能想象到胡笳在皱眉,她一向没耐心。

阗资把衣服脱了,光溜溜躺到床上。

灯光是暗的,房门是锁的,阗资下身的阳具是硬挺的。

胡笳在那头问他:“骚臭鸡巴流水没?”阗资看着自己身下昂扬的暗色柱身,压低声音,诚实而惭愧地应了一声。他在胡笳打电话问他洗没洗澡的时候就硬了。

因为他已经预感到她想和自己做什么。

胡笳翻了个身,拉下肩头的吊带,捏起乳头。

“那让它接个电话吧。”

“你说什么?”阗资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