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笳在他怀里笑了一声。

阗资到底是处男,分不清真爽和生病的区别。

她也不回应他,只是侧过头咬他的嘴唇,手上握着他的阴茎,紧紧套弄龟头。

她想让阗资快些在她手里交代出来。为了不发出喘息,他们只能用嘴堵住嘴,这是他和她接吻次数最多的一晚,吻声呜咽。

结束以后,阗资还是去冲了澡。

胡笳刚才做得口干舌燥,窝在床上又喝了好些水。

等阗资洗完澡出来,他就替她搬开床,从床缝里捡手机。

胡笳看着阗资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用脚踹踹他的脊背,触感倒很好。

胡笳轻轻嘲了声:“小狗。”明明是在嘲笑他,阗资倒还以为胡笳是在叫他,小声接话:“嗯?”

对上阗资干净又腼腆的眼神,胡笳毫无理由地慌乱起来。

“没事。”她别开眼睛说,又补一句,“帮我把床单换了,脏死了。”

睡前,他照例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