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车票,又在手机里做了日程规划,两人赶场考试。

对于胡笳来说,考试主要是冷和等。

现在是三月,春寒料峭,有几所学校不准胡笳进去候考,只让他们这些考生等在校门外。

等到他们这批了,再有师哥师姐举着牌子,领他们进学校考试,阗资像是送考的家长,他目送胡笳进去,苦等胡笳出来。她考完出来,他就像小太监似的揣测她的表情,胡笳会对他笑笑,也会对他皱皱鼻子,阗资总是牵住她,问她说:“饿不饿?我们先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胡笳会告诉他这场考试发生了点什么。

两人在莫斯科餐厅吃饭那会儿,胡笳喝了口奶油蘑菇汤,淡淡说:“有些老师喜欢问学生家里是做什么的。”阗资问:“怎么?”胡笳用叉子捅破奶汁烤杂拌的芝士皮,抬头和他说:“可能是对学生感兴趣,也可能是想知道学生有没有资本,这场考试,站我边上那个男生就说他爸是当官的,他的爱好是坐他爸的路虎去打猎。”阗资挑眉说:“这么高调?”

胡笳哼了哼说:“可不是吗,老师都乐了。”

阗资问她:“那老师有没有问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