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晶莹剔透的泪水至他脸颊滑落下来,滚进碗中。
“怎么哭了呢?”程千叶摸摸他的脑袋,“很疼吗?别哭了,喝了药就会好点。”
那薄唇微分,松开口中的吸管,别过脸去,他将整张脸埋进枕头中,那无声却微微颤抖着的肩膀,泄露了他抑制不住的情绪。
别哭啊。
程千叶有些手足无措,这男人哭起来要怎么安慰,我没经验哪。
她只好一直轻轻摸着他的头发。
他确实太苦了,以后我对他好一点就是了。
那位老军医为墨桥生处理好了伤口,直起身来。
对程千叶弯腰施礼:“回禀主公,病人的双腿固有旧疾,此次又添新伤。虽臣竭尽所能为其治疗,但也恐难恢复如初。”
“什么叫不能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