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哦,我师父的师父就这么走了?”

奥德华这个中文半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

“奥德华,师父的师父应该叫师爷。”

可惜外国人发音有问题,师爷让他说成了失业。

江时扶额。

“算了,你还是叫师祖吧。”

奥德华喃喃自语,独自念叨去了。

江时这才面向保护组织,提起盗猎团伙的事。

黑人姑娘没讲话,而是冲他竖起大拇指。

“江站长,你是这么多动保人里面我看过的最奋不顾身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