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兔狲歪歪头,两只耳朵贴着脑袋,让他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它似乎犹豫了会儿,“你为什么能听懂我的话?”

这和妈妈告诉他的两脚兽完全不同。

江时冲他伸出手,缓慢的摸了下他的耳朵,“因为我和你是同类,我只是长得不一样罢了,所以不要怕。”

小兔狲满眼都写着茫然,小脑袋瓜显然不理解,为什么同类会长得跟两脚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