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索性道:“儿早就被人破了身。”一听他自称“儿”白柳十分惊喜,贺临床上温驯自矜不爱出声,今天竟能配合她说几句闺中密话。

白柳戳着他体内骚处又调戏道:“哦,婚前失贞该当何罪?她是怎么肏你的?有没有吃你奶子?”说着扯开他前襟咬上奶头,双乳被白柳锲而不舍含舔蹂躏,乳晕奶头就像哺乳的妇人,胀如红枣一碰就痒得厉害,“她每天都要吃奶。”贺临抱着她的头,奶头被她吸得又痛又痒,双手更是满身点火,“那她玩没玩过你的鸡巴?”白柳灵巧地撸动着挺立的柱身,不时捏捏圆鼓鼓地春袋,不多时贺临便带着一丝呜咽告饶道:“那儿生来就是给她玩的。”

白柳满意地又回到股间,几番调教下来,幽深处地密穴早已情动,颤巍巍绽放出红艳地肉蕊俨然是熟透的风情,亟待人采颉,“屁股怎么这么大,屁眼的颜色怎么这么深?”贺临趁着酒劲道:“被鸡巴肏多了。啊……”白柳再按捺不住,挺身进了桃源洞,“那我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不守妇道的淫妇。”贺临今日格外大胆放浪,双腿盘上细腰,两臂勾着白柳肩头,扭着腰肢迎合着体内猛烈地撞击,一双凤眼水润润地望着她,一声一声“柳妹”低沉中带着呜咽地哭音,白柳像战时听到一曲将军令般大受鼓舞,大举进攻把贺临撞地丢盔卸甲,不多时就交代了一发子孙。

泄了一次贺临理智渐渐回笼,回想起刚才放荡行径顿时面似火烧,偏偏这时白柳问道:“破你身的人在你屁眼里射过吗?”贺临浑身都臊地滚烫,颤声道:“日日浇灌,不曾空过。”白柳哈哈笑着顶到他最深处灌满他的甬道,“那她肏你你愿意吗?”贺临直视她的双眼看着里面的倒影,最终叹慰着回答道:“愿意”。刚泄过的身子敏感极了,被她在骚处一浇浑身颤抖着又挤出几滴精。“真乖。”白柳抽身出来亲亲他脸颊,两人依偎着无言。白柳忽然道:“我想肏你一辈子。”贺临无语良久,轻轻在她额头上拍了一记。

“傻姑娘。”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