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要是真让本宫抱上了皇孙,本宫什么都依着他!” 想想又觉得抱皇孙遥遥无期。 朝野内外非议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了,只怕皇上以后动怒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了。 往后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劝这父子俩! 拿香的借口不是永远有效。 “娘娘,桓王府的人送香来了。” 皇后的香也快用完了,又听说这回还有郭娘子新研制的香,就让人立刻点上闻一闻。 兰香袭人,闻了叫人心里平静。 她这才口吻平和地吩咐宫女:“你去桓王府里问一问,他到底喜欢哪样的!但凡他肯娶,不论什么身份,只要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本宫和皇上都同意。” 齐令珩听完宫女的话,并没有给出答案,态度冷淡地打发她走。 宫女朝阿福看了一眼,拜托他帮帮忙。 阿福点点头,待皇后身边的宫女走了,才谄媚笑着问道:“王爷,满京城您都挑遍了,一个贵女也看不上。奴婢斗胆问一句,您、您到底中意什么模样的姑娘?” 齐令珩怎么会不知道阿福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他并不是有意为难母后身边的宫女,只是他确实对那些贵女都没有想法。 父皇自从有了母后,便专宠他母后一人,他是父皇最后一个儿子,前面六个皇兄早他出生,天资却不如他。 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他得不到的。 他也没有败过。 妻子,他的妻子,将来这个王朝最尊贵、母仪天下的女子,又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行。 “会驯服男人的女人才有意思。” 说完这话,齐令珩如玉的容颜,露出深沉的笑容。 阿福盯着桓王隽美的脸愣神,我的个老天爷啊,皇上皇后甚至都不能说服您,这天底下还有谁能驯服您哟?第7章 花纹 第七章 回了武定侯府,蔺云婉没有急着理事,而是拿出字帖,在窗前临摹。 一写就是三天。 萍叶进来帮她研墨,轻声问道:“夫人,您都好久没有像这样练过字了,您这几日一直在临摹《竹枝帖》,是不是想亲自教两位少爷写字?” 要是前一世,蔺云婉还真是这么想的。 可她没忘记,当她主动提出这个主意的时候,他们居然怀疑她是舍不得花银子为庆哥儿请老师! 并非她夸大其词,从前她的字在内阁大臣面前都拿得出手。 不过陆家侯爵之家,根本不懂得这些。 后来庆哥儿短短一个月,写字的功底突飞猛进,陆家的人才信了她是真心的。 “不是。” 蔺云婉声音淡淡的。 她断不可能再教庆哥儿了。 萍叶松了一口气,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似的,道:“庆少爷到现在都一直在老夫人那边住着,没来给您正儿八经请过安,品行也不端正,夫人不教他才好。” 但是,陆长弓是无辜的。 萍叶很同情地说:“若是能只教长弓少爷倒还好些,不论您有没有空见不见他,他每天都过来请安,可见是个孝顺懂事的。” 又叹气道:“府里肯定一视同仁,您怎么可能只教一位少爷呢?” 蔺云婉只是说:“这字帖就是为长弓准备的,他用得上的。” 抄完了一篇赋,她停下笔低头审视自己现在写的字……前世一心打理武定侯府,竟把父亲和老师教的本事都忘了。 要是父亲看到她现在的字迹,只怕气得胡子都要吹起来。 真是生疏太多了! 可她前世生命的终点,却只有这些本事才真正属于她,谁也拿不走。 写到日落西山,与寿堂里派人过来传话:“夫人,世子接了表姑娘回来,老夫人请您过去。” 庆哥儿的生母葛宝儿,终于到陆家了! 蔺云婉放下笔,揉了揉泛酸的手腕,勾了勾唇角:“知道了。” 萍叶服侍主子换了一身衣裳。 心里其实愤愤不平,悄悄嘟哝着:“什么表小姐,还敢耽误了夫人回门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蔺云婉去得迟了,与寿堂里已经相谈甚欢。 葛宝儿竟然坐在了老夫人身边,卫氏也在旁边和颜悦色,陆争流就更不用说,他虽然没有参与女眷的谈论,脸色却比平常温和愉悦多了。 “老夫人,大奶奶来
第1章(12 / 4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