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腿零星分布着痕迹,无力地滑落。

四月十日下午五点的电话,让蔺绥勉强清醒。

“你说什么,没听清。”

蔺绥的声音沙哑,在接到电话的半分钟后,他的大脑才苏醒。

直到那边的人又重复了一遍,蔺绥才应声,挂了电话。

他的生日在昨天,家里和朋友的意思是在昨晚给他办个生日派对,被蔺绥推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