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麻醉了一晚上的心慢慢恢复知觉,那股酸软的痛楚出现的时候,周清想,我真是个烂透了的人啊。

“总之就是这样。”魏赫说:“帮我带给你家老头子,请他看看能不能帮忙活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