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回去,浓稠肮脏的精液射满了他的手心,弄脏了那枚代表婚姻神圣性的戒指。

魏赫在等待阴茎再次硬起来的间隙拉起周清的左手,他坐在周清身上,一根根地舔舐着他的手指。将那枚戒指重新舔干净,然后带着含过金属的温度和周清接吻,不顾周清的反抗,强迫他尝下这代表了背叛和悖德意味的精液的味道。

他揉弄着周清的阴茎,将他的下身完全剥光。终于插进去被湿热甬道包裹住的时候他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想的,他俯下身,趴在周清耳边轻轻叫了声哥哥。

周清顷刻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动作剧烈地想要推开他,却被魏赫死死按在身下,像是雄兽用充满倒刺的阴茎锁住雌性那样,这种时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逃开在魏赫叫第二声哥哥的时候,周清颤抖着射了出来,白浊溅上了魏赫赤裸的小腹。

而这个时候魏赫甚至还没有开始抽动他的鸡巴。汽车摇动的声响被淹没在雨声中,一切都变得微不可闻。

周清从他身边起身的时候魏赫就醒了,他听到洗漱的声音,看了下时间,凌晨五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