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晚低头沉默，回答不出来。

是本就不擅长隐藏心事，更不擅长在这种事情上说谎，也算是默认了。

江时璟有些失落，看到旁边有用来给餐厅满意度打分的纸和笔，走过去拿着笔坐在桌边写。

林向晚微微一顿，走过去，发现纸上全都是女人的名字。

“你这是干嘛？”

“这是我三年来所有跟你长得像的女人，也都是我名义上谈过的女朋友，我现在就写下来，让燕京整理她们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可以去问，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跟她们发生关系。”

江时璟边说边写，不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