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藏在抽屉里当纪念的,结果郑竹暮翻他东西,给翻出来了。

一时半会答不上话,额上冷汗直冒。

郑竹暮比以往威严,又道:“你竟敢跟他出去约会,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吗,他就是个下贱的狗奴才,半年前当上睿文王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跟着朝廷那些人高捧权贵贬低平民,算什么本事,我们平民就不要跟这些人接触,免得惹祸上身。”

何逸钧道:“他哪是这种人,我了解他,他跟其他人不一样的,不管是权贵还是平民都是一视同仁。”

郑竹暮把手上的信撕得粉碎,裂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嚣张。

何逸钧就这么定定得看着,接着就被郑竹暮扯住袖子,扯出了卧室,扯进了郑竹暮的书房。

郑竹暮拿根鞭子出来,在何逸钧身上抽出了一道血痕,鞭声跋扈,道:“你再说一遍,说,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