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后的日子里都不要来找我,哪怕,我,就像一个遍体鳞伤的人去关心一个无恙的人。”

说完,柏羽初握着柏羽双的那两只手松了几分。

柏羽双趁此甩开这双手,撇头径直离去,坚定的身影消失在街道拐角,之后再也没出现过。

这一别就别了三年。

……

下午已经过去一半。

何逸钧告别柏羽初,抱着琴拿着书回到宅前。

原本想放好东西再去睿文王府,可就当他回到自家门前的不远处时,脚步忽然滞住了。

他双目瞳孔中倒映出来的影像不仅只有他家宅门跟院墙,还有宅门旁倚着的一道格外熟悉而修直执拗的身影。

施清奉浸润在日光中,斜着身子懒洋洋地靠着白墙,眯着眼睛纹丝不动。

几片玉兰花瓣悄无声息粘在他那如绸的乌发上,使他更像是一只在墙边睡着了很长时间的猫咪。

何逸钧朝那绿衣人兴致喊道:“三巾,我回来了。”

施清奉循声望来,搁在发梢上的花瓣蹁跹落下,道:“阿四,你又犯了禁忌,两次了。”

何逸钧似乎不知错地“嗯”了一句。

施清奉问道:“去哪?”

何逸钧道:“去找柏子芊请教写诗。”

施清奉问道:“不带我去?”

何逸钧诧异道:“这也要带你去?柏子芊不也在你地盘上做生意的,这不算触犯禁忌吧?而且我回宅那晚也是柏子芊带我回来的,你可不在场。”

施清奉思忖道:“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