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角度,使何逸钧清晰地闻到了碗里飘来的药味。
想呕……
虽然它是香的,但何逸钧不知怎么就受不了这个味道。
接下来,何逸钧迅速躺下,后脑勺贴着地板,浑身力气被抽干似的,装成奄奄一息的模样,央求道:
“呃……三巾,说不准明天它就自己好了,这水就倒了吧,感觉这水没什么用,擦了它会更加疼。”
施清奉道:“不行,发炎了,明天它好不了,痛也要忍住。”
何逸钧忽然又想到一个妙招,便道:“啊我突然头晕眼花,起不来了,不擦了吧。”
施清奉道:“擦,起不来那就躺着,不过可能会比坐着更疼。”
最后这句话吓得,何逸钧马上没好气地坐了起来道:“擦吧,轻点。”
施清奉用手帕轻轻蘸了一下水,之后往何逸钧额头上擦去。
何逸钧视线向上抬,只见额头前这块手帕欲点欲不点的,于是一颗心一直悬着,生怕不注意的时候会出什么大事。
最终,手帕点了下去。
伤口随之痛了起来,是一种剥肤的痛,百味交杂。
尽管施清奉下手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了。
何逸钧的脑袋突然往一旁倾斜,硬生生撞到施清奉的肩上,撞上后就沉沉地压着,脑袋抬不起来了。
施清奉感觉这力度还蛮大的,撞得他锁骨都快要塌下来了,但还是忍住了将何逸钧推开的冲动。
随后他拍了拍何逸钧的脊背,让何逸钧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