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上的某只小兔子已经逃出去了”

人头离开。

被人奸视的感觉依然还在,从未消失。

何逸钧了然事情没那么简单,人头可能只想用语言的途径引诱他出去,它自己则在草屋门口守株待兔。

手臂上被施清奉握着的感觉消失了。

施清奉没有出声,何逸钧也没有问施清奉现在他们应不应该逃出去,现在草屋里恐怕都是变成纸人的虫瘟。

躲了好久,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何逸钧察觉到不对劲,心道:“如果虫瘟现在还在草屋外面等我出去,不可能等那么久,除非,是我在等虫瘟进来。”

旁边的施清奉似乎知道何逸钧的顾虑,何逸钧手臂上又被施清奉握住了。

何逸钧反握回去,想把施清奉拉起身一起逃出去。

结果施清奉却原地不动,还把何逸钧硬生生拉着坐了回来。

何逸钧道:“别再躲在这里了行不行!”

这时,何逸钧猛然意识到施清奉握他的手的温度十分不对劲。

施清奉的手握他手臂几次,都是冷冷的,传到骨中有丝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