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下去的,自己怎么就傻乎乎地说织完了?

但终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何逸钧口上推辞道:“算了吧, 我受不了这样的训练, 我会疯的。”

施清奉撑身坐起,却道:“没关系,我教你,慢慢来, 不累的, 要是累了你叫我一声,马上给你休息。”

何逸钧道:“但……这天色不早了罢, 我回去先吃个午饭, 改日再来?”

施清奉故意道:“你饿了?我去街上帮你买几个包子吃, 吃完继续练。”

果不其然,何逸钧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施清奉早已料到,道:“跟你说,想着练剑、习武, 就要学会埋伏,跟人对线练剑习武输了会受伤的。

埋伏还能舒舒服服趴着,不用斗不用动,甚至不用带脑子, 这多好,趴下来吧,加油加油,阿四最棒。”

练剑。

习武。

好,干了。

何逸钧趴在原来施清奉趴过的位置,甫一趴下身,小肚就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何逸钧咬着牙忍往了,很快便适应了这种刺痛感,回忆着方才施清奉持弓的姿势,效仿将弓挡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