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钧垂首不语。

施清奉不恼:“问你的,尽管说,不用担心隔墙有耳,要真有什么秘密,我会保住秘密,嘴上是把住门的,没必要忌惮我,相信我。”

顿了顿,施清奉斜过身,抬手,又道:“拉拉勾,有秘密告诉三巾,三巾一诺千金,决不让第三个人知道,有麻烦共同解决,有苦同担有难同享,不相隐瞒,不相排斥。”

何逸钧愣了一下,看着施清奉的诚容,勾回,遂语音低微,飘飘然道:“就……就是……昨日书斋不是被烧了嘛……”

施清奉倾耳听,见何逸钧忽然话音卡顿,便道:“嗯,继续讲,我听着。”

何逸钧声调兀地变低:“我听车上坛里的人说你会写封奏疏,你也说过奏疏是你写的,奏疏上写郑爷是我义父……”

何逸钧接下来便将他酝酿一路的话给吐出来,恢复声调道:“然后,你会叫下人送奏疏给圣上观览,让圣上知道我与郑爷是一道的,下旨让我死……”

施清奉道:“继续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