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自若,面上不见一丝痛苦,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而何逸钧已经脸色发白了,心道:原来寨主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我们的藏身之地,终究是我喊得太大声了,寨主耳朵太灵了,观察得太仔细了,还装了那么久,很难对付。
何逸钧侧过脑袋,定定地看着施清奉,已经不知道现在怎么向施清奉致谢了。
因为施清奉长得比他高,他嘴巴够不着施清奉的耳朵,不能通过耳朵传话。
施清奉不懂得低头听听何逸钧想说的话,也定定地回看何逸钧,一时忘了何逸钧要干什么。
何逸钧只好拧着施清奉的一边耳朵往下扯,嘴巴贴在施清奉耳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施清奉扭头,在何逸钧耳边道:“怎么了?”
何逸钧将三个字拆成六个字,羞答答道:“我很……”想谢谢你。
“你很恨我,”施清奉道,“别说了,先听他们山贼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