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喜欢制香,喜欢弹琴,不爱读书,长得丰腴。”
何逸钧脑门上仿佛被雷劈中一般,惊道:“是他!他恐怕还在怀疑我的身份,不敢证据不足就擅自断定,又见我和净棠神神秘秘地去了邺阳,觉得我与邺阳有关联,又猜到净棠在帮我隐瞒我的身世,与我一道。”
“所以他刚好在我和净棠不在京师的时间段里,向圣上提出要娶我的决定,就算市场上没人传谣说我的品性和外貌怎么样怎么样,他照样会娶我,他的目的是为了让我脱离净棠的控制,无人与我一道,从而在我身上找到更多证据证明。”
柏羽初道:“我想到这一套法子,就是为了试探他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世,结果他所答的全都中了,无一错误,我也一直对你的身世存在好奇,你小时候究竟是谁?”
何逸钧觉得柏羽初次次都在帮他,就将他的身世简单概括了一遍。
柏羽初沉声缓慢道:“你的情况,又往危险的那块区域跨近一步了。”
车夫忽然道:“小姐,到‘画’宅了。”
柏羽初下车,与何逸钧道别。
马车又驱动了,往他家的方向而去。
何逸钧道:“车夫,调头,去睿文王府。”
声音平静得仿佛是那晚风拂过池水的波纹。
……
睿文王府,府门门外。
小厮:“我的个祖宗啊您大晚上的能不能不要来了啊,殿下都口口声声说不想见你了。”
何逸钧道:“我今晚偏要见他,不然我就把你的傻脑袋拧断!”
小厮可怜巴巴:“我只是个负责传话的,不是有意阻拦您的啊。”
何逸钧向前走了几步:“你再不敢开试试,净棠不想见我,就让他出来跟我打一场,刀剑相向,赢了就让我进去,输了我自愿滚。”
话音刚落,门内便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让他进来吧,他是我最心疼的小四巾,莫要惹他不开心了。”
小厮应了声,放何逸钧进来了。
施清奉就站在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