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不该这样。”

她惯会随手撩拨一下,引他凑上前来,又在他最兴起时,用道德标杆给他浇下冷水。多少次,她喜欢操弄这样的把戏,自作聪明地戏耍他。

凌岐唇线讥诮上扬,眼底温度越发冷冽。就在邬滢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时,躲防已经来不及。

静谧的浴室响起一道裂帛撕裂声。

她身上的睡衣瞬间化作碎布,早早被他解开扣子的内衣虚挂在胳膊上,根本遮不住锁骨下的两颗乳团。凌岐的目光像是黏在上面,放任它变暗,变下流。

“你别看……”

邬滢再次抬手遮挡,就被正在欣赏好风光的凌岐攥住手腕,重重压下。她再欲挣扎,细腕被他扼紧,骨头痛得让她被迫放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