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里也是这样,自孟羽出道战之后,他上场的比赛,出了问题,大部分情况第一反应就是在队伍里找庄梦淮。
不知道是因为性格原因还是实力原因,现在整个队里,经济输出方面花惜依旧是绝对核心,可是队伍真正的指挥和领袖,已经开始隐隐有变成庄梦淮的趋势。
“前,前辈,我先去找淮哥他们了。”
孟羽忙趁机摆脱禹暄,一溜烟儿也往前面跑去了。
留下禹暄在原地哭笑不得,他有这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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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拍宣传照片,但是主题是要体现日常生活,因此教练特别交待了大家不要穿队服,穿自己私服。
花惜今天穿了件小清新荷叶领白裙子,配小白鞋,摄影在身后抓拍了好几张,都挺上镜。
只是穿裙子代价就是一大部分花惜很喜欢的类似蹦极和攀岩之类的项目都没法玩了。
“你们有没有谁恐高?”第一站排了个过山车项目,风无照例提前问了声。
林野摆手,“风教,我和景则就不坐这个了。”
他脊椎不好,景则一直身体弱,又都不是十几二十岁的人,对寻求刺激也没什么格外的兴趣。
倒是林远方和许凡摩拳擦掌,强行把吓得面色苍白的孟羽架进了入口。
花惜拉着庄梦淮跟在他们后面,也是一脸雀跃,“我们坐第一排。”
“你怕不怕啊?”系好安全带,花惜还问他。
过山车的轨道是深红色的,在外看上去曲折盘旋,宛如一条盘叠起的毒蛇,最高点几乎直冲云霄。
“怕啊,我恐高。”男生替她锁好安全带,说的轻描淡写。
“诶,怎么不早说,早知道不叫你上来了。”花惜有点懊恼,边扣住他的手,“那你等下抓紧我,实在不行闭上眼睛。”
她手柔软小巧,触感软乎乎,梦淮反手将她的手扣在掌心,眼里露了点笑,语气依旧不动声色,“嗯。”
花惜以为他是紧张,正想继续安慰几局,三二一的倒计时已经结束,过山车缓缓钻出了隧道。
一开始缓速,一切如常,等它开始爬上第一座坡之后,上升,俯冲,巨大的气流把花惜的额发一齐卷起。
耳畔传来风尖利的呼啸,后头人的尖叫和惨叫声,心脏好像被什么攫了起来。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好像失重,花惜也想尖叫,手把他的手揪得死紧。
一圈又一圈,终于停下时,花惜下车,只觉得腿几乎软成了两根面条。
“你说你恐高,骗人……”她说得有气无力。
看他下来,依旧是一副面色如常的模样,眉毛都没皱一下,和她这惨兮兮的样子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庄梦淮拧开一瓶水给她递过去,右手在她背上顺了顺,像给小狗顺毛一般。
“还能走吗?”他问。
花惜都没力气瞪人了,“不能走就要你背。”
“可以。”他毫不介意,倒是花惜终究脸皮薄了,休息了一会儿还是自己走了出去。
两人终于出去时,花惜喝完半瓶水,觉得舒服多了,抬眼边看到孟羽煞白煞白的脸。
林远方和许凡围着他,“靠,你坐个过山车都被吓哭的?”许凡觉得有点好笑。
“连花惜前辈都比不上啊。”
他们当时坐在前后排,禹暄和许凡坐,孟羽和林远方坐,当时还好,一声没吭,下车后一看他鼻子都红了,脸惨白惨白的。
孟羽一声不吭,眼睛乌黑,眼角有点红。
“我想吃冰激凌,香草巧克力口味的。”花惜坐在他们旁边,看见远处冰激凌车,忽然说道。
眼看梦淮离开了,花惜挪到孟羽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