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看着两人接连消失的背影,禹暄瞟了眼墙上的钟,八点半,一边啧啧了两声,一边继续洗牌道。
花惜在走廊上疾走了一段路,越想越气,恨不得冲回去,再冲禹暄那张可恨的脸上打上个八百拳,给他一套,要是在游戏里就好了,能结结实实给他一梭子,把他脸都打肿。看他还嘴贱。
她想着,实在气不过,怒气冲冲的想转回去找禹暄算这笔账,不料刚转身,走廊另一头似乎跟过来了一个人,花惜定睛一看,他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身形颀长,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
是庄梦淮,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梦淮见她转过脸,脸上带着愤愤的神情,嘴唇和眼角还都透着绯红。
花惜见是他,却转过身,想装作没看见直接往回走,不料,少年开口叫住了她。
“这个拿回去,软膏睡前涂一下,消炎药一天三次,每次两颗。”他把一个小袋子递了过去。
花惜怔怔的接了过来,发现里面是一管软膏和一板消炎药,她有些愣,没问出口,却发现对面少年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唇上,方才明白。
他吃饭时居然注意到了……适才没留神,现在注意力回过这里,她方才觉得嘴唇上被自己咬破后烫伤的那块地方疼得有些厉害。
花惜于是暂时平静了下来,努力想把宣萱那句话抛出脑后,“谢谢。”她把药收回盒子里,尽量不看他,道谢。
“这几天不要太大声说话。”梦淮的眼神还停留在她唇上。
花惜无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块伤口,“嗯。”她疼得嘶的一下,皱起了眉。
俩人并肩在走廊里走过,感应灯一盏盏亮了,他一直沉默着,花惜心里乱成一团,也没作声,直到走到她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