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她走了过来,说着十分具有反派逼格的话,二色站在原地不动,等待着她朝着自己走来。

“告诉我吧,young boy,who are you?”

…………

有人让作者别放洋屁。

好吧。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作者,真的要让我和贝尔摩德对峙吗?一个手无寸铁的中学生和千面魔女,难道说,要把七斤的琴包加上十多斤的大提琴总共二三十斤的东西当做武器,和对面打起来吗?

被一脚踹到楼下去就你就老实了。

…………

“你觉得我是谁呢,”二色说,如果现在照镜子,他就会发现,他的眼睛在此时,和他妈妈失去了相似,那是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现在,他与贝尔摩德对视着,“就像你想让别人以为你是谁?”

棕色的头发。

如年轻的狼王般、锐利的目光。

只要是混迹黑色世界的人,应该都知道那个家伙吧。在那么小的国家里闯出了名堂,本以为进入国际后,会被众多组织吞并却奇迹一般地,成为了道上无人敢碰的疯狗。

“……是那家伙的孩子啊。”

贝尔摩德笑了起来,女士袖珍手枪悄然出现在她的掌心中。

“即使是这样,”二色又道,他像是一潭平静的湖水,所谓的恐吓只是在他的湖边投入一块石头,波纹还没来得及到湖中心,就已经消失了个彻底,“你也要杀我吗,味美思”

喊出这个酒名的时候,第一声枪响出现了。子弹射在了二色背后的栏杆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来。贝尔摩德的表情没有变化,好像狙击手的出现,一直在她的计划中。

“真是遗憾呢。”贝尔摩德说。

她承认这个狙击手是她安排的。

二色的耳朵被这响震得发疼,他真的很像狗,听觉灵敏、嗅觉灵敏这些都是用前十几年的高度近视换的。

“你很聪明,”贝尔摩德将脑袋凑过来,离他很近,她那带着香气和酒味的呼吸扑在二色的脸上,“……你真是太聪明了,young boy,可是啊,这究竟是你自己猜出来的,还是有人告诉你的呢?”